而有经验的养犬人士干脆而笼统地把这种病称为咳咳喀，芯片一般注射大剂量的抗生素进行治疗。

但是城外头那个落云寺，咋造你知道吧，咋造那寺倒是没倒，可能是以前的建筑结实吧，我也不知道，反正呢，就是那寺里的佛像下面，莫名其妙就出现了一行字，说是什么秋凉埋在荣华市刑侦二队法医科，对，就这几个字，我还有照片呢，网上传疯了。她看着那个本该是空号的号码，芯片按了绿色的按钮，就听那边道：抱歉，朕今晨失态了。

她一个字一个字，咋造慢慢地问：吾皇，常煜？镜子那边，大文朝的皇帝陛下点了点头，也笑了。常煜起身：芯片许是有些累了，罢了，明日再看，就寝吧。常煜将毛笔搁在一旁，咋造一边看着自己写下的几个词，咋造一边摩挲着那金铃，想着什么时候铃铛里的妖怪再说话的时候，要好好问问她这两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二人各自忙碌的时候，芯片有时候也会联系，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，每一个深夜都变得好过多了。可是秋凉的尸检报告交上去之后就没了回音，咋造秋凉跑了几次支队长办公室，咋造支队长都出外勤，最后忍无可忍砸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，却被告知不要再管这个案子了。

秋凉看着手机，芯片不明所以。

屋子里什么都没有，咋造只有一面铜镜。常煜捏着金铃的手忍不住的抖，芯片什么……什么诗……君住长江头，我住长江尾，日日思君不见君，共饮长江水。

不用了，咋造你们家太医能给妖精看病？秋凉笑了一声，咋造理解常煜的世界观并不难，八点档电视剧里的词搬出来就好，关键是她连着小半年在别人嘴里当妖精，还觉得挺有趣的。她拿起手机，芯片找到半年前的通话记录，拨通。

咋造她发现自己什么也代表不了。堪称尸体的情人之手做出的点心，芯片能吃吗？不过闻起来感觉还挺不错的。